虐心古风短文|生相伴死亦相随,心疼!

虐心古风短文|生相伴死亦相随,心疼!大概这样的也就是誓爱了吧!永远也料不到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所以,在还能拥有的时候好好珍惜吧!下面就跟小编一起来欣赏一下这则古风短文吧~ 帝都依旧繁华热闹,喧嚣的闹市...

虐心古风短文|生相伴死亦相随,心疼!大概这样的也就是誓爱了吧!永远也料不到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所以,在还能拥有的时候好好珍惜吧!下面就跟小编一起来欣赏一下这则古风短文吧~
虐心古风短文|生相伴死亦相随,心疼!

帝都依旧繁华热闹,喧嚣的闹市车水龙马,行人摩肩接踵。
但就在这闹市里却有一处清幽雅致如同方外隐世一般的居所。
走进那无匾府门,沿着鹅卵石铺设的小路直走,穿过九转回廊古瓦生松,陷入眼帘的是一竹林,沿着林中小路前行可见水榭小亭和一竹制小楼。
此时的亭子里坐着一名清丽佳人,只见女子着竹青色重衣外罩一淡青色大袖衫,细看可见衣袖上同色竹叶绣花暗纹。
女子用青色发带半绾青丝,竟有些自由洒脱之意。那女子名叫竹幽,是这里的主人。
她的面前是一相貌较好的公子哥,手中拿着把纸扇,看起来甚是风流逍遥。
“苏羽我昨晚可是梦了你,梦里的你可是极俊的。”竹幽勾起苏羽的下巴一脸调戏良家少女的模样。
苏羽一脸淡然,用手中纸扇拨开了竹幽的手,“怎么,突然爱上我了?”
“人家不是一直爱的都是你么,爱你爱的心都疼了,咳咳,咳咳。”竹幽说着,做西施捧心的样子,还加上几声咳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很是惹人怜爱。
竹幽虽是如此说,可她的眼中不带丝毫情愫,有的只是戏谑和趣味。就如同一个孩子看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一般。
“竹幽你这没良心的,昨天还说爱我爱的不能自拔,今天就听见你移情别恋了。”
一抹银白入目,清风拂过白衣飒飒,好一俊俏公子。
“咳咳,白祖,我可不敢恋你,若是宁安姐姐知道了,岂不是要剥了我的皮。”竹幽听闻来人调笑的话,一脸怕的要死的神色出声言道。
苏羽和白祖早已习惯了竹幽这一副泼皮耍滑的模样,轻笑一声却不再接话。
竹幽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脸上的嬉笑散去,这样的竹幽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本就该如此这般清雅娴静,与人疏离,有着不同于大家闺秀的洒脱自在。
“怎么今日得空来我这竹林了,一来还是两个,苏羽也刚来不久。”竹幽说着给两人沏茶,之后手帕掩唇,咳嗽几声,毫不在意的道了声,“最近似是有些上火,总是咳嗽。”
“那你可要好生照顾自居,我今日闲来无事便到你这处坐坐,这帝都只有你竹幽的地方可称得悠然自得,神仙般的日子啊。”白祖端起香茗轻嗅,神色放松,“好茶,是竹幽亲手制的竹叶茶啊!”
“哦?那我自是也要品一下,这可是这片林子**次制的竹叶茶。”苏羽说着放下扇子端茶。
竹幽低头看着自己杯中的竹叶,叶子浮动带起涟漪,接着扩散开来。
“我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他留下的,如今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守着罢了。”
苏羽白祖听罢,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渐渐有些冷凝。
“你们坐着,我去给你们包些茶来,待你们回去时可好带走,拿回去给姐姐和宁安姐尝尝。”竹幽起身走出凉亭,踩着鹅软石子路进了竹屋。
白祖轻叹一声看向苏羽,眼中神色复杂。
苏羽知道白祖想说什么,摇了摇头看向竹幽离开的方向,“这么多年了,她从未放下过,可总是一副自己不在乎的模样,整天的拉着长相清秀的公子哥时不时调戏一下,稍微有些意动的想要跟她有点什么,她就自己退缩了。”
“她这辈子怕是放不下了。”白祖又叹一声:“她若能放下便不该是这般模样,今儿个你怕也是被家里那位赶出来,让你来看看她的吧。”
“是啊,她不方便出来,心里担心便让我来看看。”
两人话语落下,林子里只余下风吹竹叶的声音。
竹林的叶子被微风吹的沙沙作响,像极了曾经单纯无畏的少时模样。
那个时候的他们还不是这般模样,少年明媚阳光的笑容,神色高傲不知愁滋味,少女羞涩腼腆,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那些模样在记忆深处似乎从不曾变过……
方形渐变分割线
六年前帝京曾有一乐事,自小离家上山学艺的丞相府两位双胞千金回京了,据说两位千金长相一模一样,性子却是大大不同。
大小姐举止大方,性子洒脱却不失世家子弟的优雅风度。二小姐腼腆娇羞,不喜开口沉默寡言。
两位千金离家时不过五六岁稚童,时间一晃而过,已经到了少女及笄的年纪。
帝京繁闹,人口众多,一巴掌打死几个多半都是贵族子弟,即便不是那也与上面沾亲带故。因此两人一回京城,不论是幼时好友还是想与之结交的公子小姐早早地得了消息。
丞相一生只娶了丞相夫人一人为妻,除了嫡子已经成家立业,老来还又得了两位千金,比起已经成家立业的儿子,自是幼女更得丞相欢心,因此想要巴结丞相的官员一时间心思活络,不约而同的踏进了自家嫡系子嗣的院子。
之后不论是与丞相府交好的人家还是自幼与两人交好的千金公子纷纷投了帖子,大多的原由不过是这家千金相邀赏花品茶,那家公子娣妹相约踏青游玩,各有各的理由,可终归的目的还是想见上一见这两位久离归京的两位人儿。
既然如此相见的便一同见上一见,因此丞相府给各家回了帖子,于端午节那日在府中设立宴席特邀各家子弟前来。
设宴当日丞相府花园坐了一院子的贵族子弟,因着当朝民风开放,不似前朝对女子种种约束,所以即是设宴尚未结亲的少年少女们皆是同院而坐,虽不同桌同席却也能相互交谈嬉笑几句。
待着酒宴开始两位千金却依旧不曾露面,原是后院有人拦住了两人。拦人者身份尊贵,又是幼时好友,所以两人只好暂时令府上下人招待好宴上众人。
为首的少年锦袍玉带阳光照射在少年头上的紫金冠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正是帝京城里少一代身份最高的那位,是圣上嫡子身居东宫的太子苏羽。
他的身边向后半步远的地方分别站着两人,青衣直裾长袍的是镇国将军府嫡子竹幽。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的是苏羽的堂兄弟四王爷家的世子爷苏白祖。
白祖身侧还有一名世家小姐装扮的绿衣女子,她是白祖自幼定了亲还没过门的妻子,也是丞相府两位千金云姝云娅的手帕至交,吏部尚书家嫡女柳宁安。
“太子殿下,前院已经开宴,烦请您让条路。”云姝施礼道。
“本宫来见未来的太子妃,让那些人多等一会又何妨。”苏羽面色严肃眼中满含笑意的道。
“行了,别玩了两位,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了,但也不至于生疏这么多,你们不是还是不是通书信么?一见面就不认识了?”白祖掏出不知从哪里来的扇子摇了摇。
白祖的话一出气氛瞬间变得融洽起来,苏羽看着眼前的云姝笑问:“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云姝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默不作声的云娅,“路上遇到的麻烦都被娅儿解决了,她这一身武艺对付路上琐事绰绰有余。”
云姝云娅虽是一起学艺,可学的东西大不相同。云姝学的是琴棋书画礼法谋算,云娅学的是刀枪剑戟功夫拳脚。
因为云姝从一出生便定了苏羽,她是未来的太子妃,之后更会身及凤位。而云娅却与竹幽青梅竹马,小时候也算是欢喜冤家,只不过后来性子定了下来,不怎么爱玩闹了,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娅儿,过来。”竹幽笑的温柔,一点也不像幼时总爱捉弄云娅的调皮孩童。
云娅愣了愣看着竹幽耳朵悄悄地红了,慢悠悠的挪了过去,声音软糯的开了口,叫了一声“竹幽哥哥”。
“呦!以前那么爱闹腾的云娅怎么变得这么可爱了。”白祖挑眉嬉笑着。
白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宁安拉了拉白祖的衣袖,抢过他的话说道,“竹幽和云娅怕是我们几个里变得最多的,一个如今温润如玉不似个将军之子,一个软糯可爱不像以前调皮爱闹。”
多年未见,情意依旧,十四五岁的六人不愿再去前院与众多世家子弟周旋,偷偷扔下了宴席上眼巴巴等着见相府千金的各家嫡系子弟,溜出了府门上街游玩去了。
六人穿过人流,吵闹着,玩乐着,末了红霞没落,伴着余晖各自归家,迎来的却是等候在家门前的父亲母亲,一顿责骂过后不过是偷偷一笑,下次还敢。
虐心古风短文|生相伴死亦相随,心疼!

归家后的日子过的极快,似乎一眨眼是春来秋去一年已过,秋去春来又是一年。
两年的磨合足以令所有的陌生消失殆尽,近些日子竹幽总是单独来相府找云娅,家里大人看在眼里,却都喜闻乐见,这不竹幽带着云娅私自出了府,除了身后暗自跟随的侍卫,便再无他人。
云娅腼腆害羞的跟在竹幽身侧,两人气氛融洽,竹幽时不时跟云娅说上几句话,云娅总是笑着点点头,回应几句。
“云娅,父亲说在过几日我便要去兵部报道了,我知你喜欢清净安宁,便找太子讨要了一处府苑,院子荒凉但我已经令人翻修,我去了兵部之后今年秋末怕是要随军前去边关,应该要待上几年,等院子修好了若是你想我便去那里看看,也可以带你姐姐和太子白祖他们去耍。”
“你且安心去,你在京城等我多年,如今不过是换我等你罢了,过后我便与你成亲。”
“好,我与父亲商量过这次走之前先去你家提亲,将你我婚事定下我才安心。”竹幽笑了笑,随之黯然“不过白祖和宁安姐的婚事我怕是赶不回来了,他们的亲事定在了明年初夏,到时候你可要代我多敬几杯。”
云娅抬袖掩面轻笑,连声应答,“好,我定记得。”
原本是因着竹幽出京所以要与云娅将婚事定下,苏羽得知此事进宫请了旨意将自己和云姝的婚事也定了下来。
竹幽与云娅婚事定在了第三年春,竹幽才启程去了边关,那时的京城已经有了冷意。
竹幽走后云娅彻底安静了下来,除了在自家院子里练武便是在屋里绣花习字,偶尔会邀请众人去竹林坐上一坐。
竹幽走时还未来的及给府苑题字,所以众人商议过后决定先行空着,等竹幽回来与云娅一起挂匾。
第二年,开春苏羽与云姝成亲,初夏时分白祖与宁安成亲,竹幽送了来信和礼物,说是应该可以赶回京过年。
宁安打趣云娅,说是等到云娅姐姐的孩子出生竹幽正巧能赶上喝满月酒,彼时云姝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云娅笑道,“到时候他回来我俩也该准备着婚事了,然后我也给他生一个。”
似乎是众人生活太过顺遂就连老天都觉得有些眼热,就在白祖与宁安成亲后不久边关起了战争,竹幽身为将军之子理所应当统领一方。边关一战打了许久,云娅也担心了许久,之后云娅一人带了干粮马匹去了边关。
然而上天却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云娅刚到边关就得到了竹幽战死沙场的消息,那种绝望的感觉是云娅一生里**次感觉到。
随后云娅披甲上阵,拼了个重伤昏迷赢了那一站,之后被手下士兵抬着回了京,与之一起的还有竹幽的棺椁。
“这茶就剩这些了,你们都拿回去吧,放在我这里总归喝不了多少。”竹幽,不,应是云娅。
自从竹幽逝世她便弃了自己的名字,冠上了竹幽的名字,活成了这般模样。
“今日是他的忌日,你们来的的意思我都懂,时候不早了,苏羽你现在可是皇帝了,微服私访这种事少做,姐姐身为皇后不能出宫,我也极少进宫陪她,这里有些我做的糕点,你带回去给她,也让乾儿尝尝,乾儿还是个孩子,别逼得太紧。”
苏羽正经着神色,点了点头。
云娅笑了一如年少时腼腆羞涩,“咳咳,白祖,如今宁安姐有孕,我等着你们的孩子出生叫我一声干娘。”
白祖干脆利落的应声:“好,你且等着孩子定会认你做干娘。”
之后三人嬉笑着说着身边趣事,可那眼眸里深处的悲痛这一生怕都不会消失了。
天色近晚云娅送两人离开,收拾了亭中茶具,独自一人坐在竹屋的窗前,透过窗看着明月皎洁繁星点点。
直到天明竹林有访客来寻,却发现竹林的主人早已魂归彼岸,竟是去了多时。
后来白祖与宁安的孩子降世,竟是一胎双胞的两个女儿,得知此事的苏羽召了白祖进宫,后来太子苏乾与白祖嫡女定了亲。

猜你喜欢

分享本页
返回顶部